“别这么说,他毕竟是你父亲……”
“得了吧,我在他眼里的意义就是瑞斯唯一留给他的东西,是东西!不能丢不能死!至于我快不快乐过的困不困难,他就没多问过。”瑞克路德冷笑道。
米列亚无语了,过了一会,才道:“五年了,你对安苏的关注一点没变呢。”
“当然!”瑞克路德说的斩钉截铁,“那座城堡里就安苏一个正常人,我的母亲抱着我除了哭就是哭,我父亲在一边看着她哭就好像我是他仇人一样,姨母那就更不用说了,有把匕首给三岁小孩子玩的长辈吗?只有安苏,无论什么要求都会答应我,保护我的一切,他背我去大雪山时简直就是我的神!这是我的人生光明!你要再和我抢他,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把安苏交给一个恶魔术士呢?”米列亚反问。
“恶魔术士从没灭绝过,你们教廷心理清楚,”瑞克路德盘算了下筹码,“我可以给你一个情报,黑暗大君的底牌完全不止这些。”
“你好像很清楚?”
“西南行省就没我不知道的事情,”瑞克路德傲然道,“现在回想起来,在瘟疫之前,山地人就有意减少与我们的贸易,草原人也派出过很多探子,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