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剑插上狗肉,扎在树杆上,下方升起一堆火,安苏觉得自己被种诡异的神经支配着,做起来轻松又熟练,而在饱餐之后,他还仔细地单手爬上树把肉挂在空中风干,顺便自己停在树上休息。
——‖!
……安苏沉默一下,然后大怒!
“喂!现在你一个人被丢下了不用守夜了爬这么高搞毛老子下不去啊!”
脑海里那个极微弱的意识似乎微笑了一下,然后沉沉地睡去。
树枝很宽大,应该是百年古木,身下的枝干大约有三十公分的直径,但那离地至少七米的距离,让安苏想哭。
这怎么睡啊……
但诡异的是,他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的他本能地翻身下树,还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空翻落的四平八稳后伸了个懒腰,扯痛了右手伤口才回过神来。
……
“虽然是你身体但你也打个招呼好不好?”安苏怒道。
脑海里却没有回音,但安苏感觉地到,那一点意识不但没有醒来,反而比之前更加微弱了。
这样下去,他会消失吧?
他迟疑了一下,辨别了方向,快速向西方的走去,那边是大路的方向,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