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手腕往下流,给袖口都染了深深的墨绿色。
“刚醒?”牧锦云反问一句,用帕子轻轻擦起了她的手。
她太过担忧牧锦云的安危,都忽略了其他。随口说一个刚醒,也被人抓了包。
“一个除尘术不就好了。”苏临安心念一动,除尘术这样的小法术她都不用口诀,一个念头便能施展,只是念头刚起就被牧锦云淡淡瞥了一眼,考虑到他一贯以来龟毛的癖好,苏临安默默忍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随身带块白帕子的习惯仍是没改。
他先是将她手里的汁水糊糊给清理干净,接着握着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用白布裹着手指慢慢地旋转,务必把指头缝也弄得干干净净,最后还给她清理指甲,用白帕子弄去多余的绿汁后,把手指放到嘴边,轻轻吹口气,便将里头的绿汁给弄得干干净净。
早这样不就行了么?
跟除尘术到底有什么区别?
苏临安腹诽道。
牧锦云把她擦干净的手扣住,与她十指紧扣,并说:“我喜欢自己动手。”
接着示意苏临安坐下,跟她并排坐在了树干上。
“这次有个好消息和一个不好的消息,你先听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