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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真的这样离开,那晴儿的下场可想而知。
这些上界大能,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当年他的分身被秋荒荒主摧残千年,一个荒主便能如此,仪主能做出什么,姜止卿都想不出来。
“你是担心我吗?”晴儿定定地看着姜止卿问。
“离开画城又能躲到哪儿去。”姜止卿看到晴儿眼眸里的担忧和哀伤,他想了想,还是勉强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来。
就见晴儿微微一怔,“你笑了。”姜止卿素来冷清,脸上除了凝重都好似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笑,这笑容不太自然,却因为太过稀有而变得格外耀目,像是夜空里最闪亮的星子。
姜止卿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个女声。
“你瞧瞧你,成天板着张脸,活得多苦大仇深的,也不见笑一笑。”她坐在树上晃着腿,没穿鞋的脚丫就在他头顶前方晃,连脚指甲都染上了红色,更衬得肌肤似雪。
脚踝上的小铃铛叮叮当当地响,那声音像是石子儿扔进了湖水里,发出咚的一声,让他的心跟着砰砰跳。
云莱州时,她总是故意往他身边靠,带着目的性的诱惑他,明明知道她心怀不轨,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