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并非出自邵琉仙。既如此,便没什么好怕的。
还是吃吃喝喝要紧。
苏承运冲底下大吼:“储烬,我的冰饮掉了。”
储烬正在煮面,下面条的时候跟施法一样,一根根面条在空中飞舞,被和风扯成了细细的丝,能穿进针孔里。
他又吼:“老子的冰饮掉了。”
储辉摸清楚了苏承运的脾气,他骂归骂,却很少动手,因此现在也敢捋虎须,“掉就掉了呗,酸酸甜甜的玩意儿,还配个娘兮兮的吸管儿,您不是不爱喝嘛。”
“混账!”苏承运懒得跟底下的小子多说,只是吼:“再来一瓶!”
储辉虽敢跟他斗嘴了,到底不敢忤逆他,仍是拿了一杯冰饮,正要送过去又瞧见面熟了,就多问了一句,“寿面还要吗?”结果苏承运还没回答呢,底下的人叽叽喳喳闹开了。
“我都还没吃呢!”
“他都吃了三碗了!”
“等下都不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