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划桨,竹排自个儿动了,却是被一群鱼驾着往岸上赶,等把人送走,那金色大鱼才道:“总算把那东西给扔掉了。”
“咬又咬不动,躺在那儿就不停地吸收灵气,我们这湖里的灵气都快被她抽干了。”
本来都扔到了湖心岛上,结果又被上头的混鸟给踢了回来,正打算送到岸上去呢,刚好遇到这钓鱼的小子,吃了它湖里这么多小辈,总得干点儿正事吧!
另外一边,少年的竹排被鱼送到了岸边,他把捡到的人给背到背上,用绳子捆好防止掉落后,又把竹排收起来,提着鱼篓返回村。
“小亭回来了?”村口外有个棚子,里头坐了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儿,手里还拿了个鼻烟壶,时不时放在面前吸上一口。
他本是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回村的少年,然这么一看,他本来伛偻的身子瞬间绷直,随后一双浑浊的眼睛迸射出慑人的光,他怒喝一声,“煜亭,你背上的是谁,外头的人也敢往回带,你活腻了是不是?”
他气得发抖,胡子乱颤,手里的鼻烟壶都直接砸了出去,哐的一声砸在了项煜亭的脑门上,瞬间在他头上留了个大包。
项煜亭不敢再往前一步,只能仰头嚷道:“荀爷,这人我用千薄叶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