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露关切的女子正是杜支祁画上那只着肚兜和薄纱的女人,也是他的师父木飞雁。
“有没伤到哪儿?”木飞雁神识立刻扫了过去,发现木远没受伤,她才松了口气。
“距离丹道大比的时间不远了,师父知道你有压力,但也要劳逸结合,不能太逼自己。”她打算进去看看弟子炸掉的丹炉,帮他分析一下是哪儿出的差错,哪晓得正要开口,就见木远将手臂抬了起来,卷起袖子给她看,“伤到了。”
他手臂上有几个爪子印,都被抓出了长长的血痕,最深的那道皮肉都翻卷了,显然是他怀中那三阶灵兽白猫的手笔。
“炸炉吓到小雪了?”木飞雁就伸手去摸小雪的头,还用手指轻轻刮它下巴,小雪就自个儿把脖子伸长让她摸,还发出惬意的哼哼声。
木远便不满地哼了一声,直接抬手捉住了师父摸猫的手,“师父,受伤的明明是我,你怎么反而去哄它。”
十几岁的少年郎,身材颀长如挺拔的小白杨,容貌俊秀,一双眼睛像猫眼儿似的又大又圆,眼角微微上挑,纯真中又多了一丝儿风流。
最重要的是,他眼角还长了一颗红色小泪痣,略显风情。
明明修为比她低许多,抓她的手又未曾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