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累。”她张手,“要抱抱。”
时怀见顺势将她抱上楼。
她这次是真累着了。
一开始答应她不怎么接待亲朋好友,但时家那边的姑姨们过于热情,拉着她问长问短,她那双鞋本就不舒服,站着客套应付,几圈子下来,比服务生还疲累。
把她放到床上后,时怀见发现她的脚踝被血迹覆盖。
“这怎么回事?”他拧眉,抓住她的腕,“自己磨的吗。”
呈“大”字躺床上的姜禾绿点头,“好像是。”
“鞋子不合脚怎么没说?”
“忍忍就好了。”她嘀咕,“也不是很疼。”
“不疼?”
“嗯……有一丢丢疼。”她吐了吐舌头,“新鞋子都这样,我要是说的话,多浪费时间啊,还得从店里调新鞋过来。”
每套婚纱和鞋子都是搭配好了的,自然不好换其他不合适的鞋子,她觉得不算什么便没吭声,谁知婚礼要忙那么久,中午到晚上,宾客和活动不断。
时怀见看了眼她,责怪的话还是没说出来,出去一会儿后,回来时手里多了药。
“腿放下来。”
姜禾绿听话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