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姜禾绿被放到沙发上。
看着面前不急不慌解衣服的男人,她问得好奇又天真:“能不能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
“有了带时妄的经验,你是不是特别会带娃。”
“这问题没意义。”
“为什么。”
“不管我会不会。”他解扣子的动作微顿,“以后咱两的娃,你都会交给我的。”
“……”
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姜禾绿慢悠悠地伸出脚去挠他的小腿,“你挺有自知之明啊。”
平日里的话,娃娃可以交给保姆带,但亲子教育方面,她确实打算交给时怀见,谁让他算半个过来人呢。
时怀见去浴室,姜禾绿便自己窝在沙发上玩手机。
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额头被覆着一只手。
时怀见问:“是不是降温了?”
“可能。”她也有模有样试了试,“感觉头不是那么地疼了。”
饶是如此,他还是给她量了体温,确实不太高了。
知道自己体温降一些后,姜禾绿便去浴室洗澡,怕再次冻着,并不敢逗留太长时间,冲了下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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