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一些, 以至于他现在即使是身在自己的家里,也没有办法为所欲为。
甚至,他给保镖使眼神的时候, 那帮饭桶都没有动。
没有人敢带头主动去对付时家的人。
终于,沈西成生硬地质问出声:“私闯民宅是犯法的,时总不会不知道吧?”
时怀见掀起眼皮, 扫向他的眼神没有温度,“所以呢。”
“这是我的家务事, 你没有插手的权利。”
“家务事?”
“对。”沈西成并没有意识到事态的真相,依然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之中,“我之前就已经说过, 阿禾是我想要娶的人。”
大冬天的,本来就够冷的了,还讲这么个冷笑话。
时怀见将怀里的女孩抱得更紧,对那边的人说的话充耳不闻。
“她现在犯了错,我只想私下处理,不想惊动警察。”沈西成理所当然地说,“你作为外人,没有资格插手。”
“她犯了什么错?”
“她想要害死我最在乎的人。”
“害了吗。”
“当然……我亲眼看到的,她把清韵吊在江水里,想要淹死她。”沈西成没有任何的怀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