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得不提心吊胆,提高警惕地活着,再到浸泡在冬夜江水里的寒冷和无助,她要陈清韵通通体会一遍。
没有经历过言辞的人生,姜禾绿无权劝她大度,只是用一种还算平静的声调喊道:“言医生。”
顿了顿,她继续道:“言医生何必用这种方法让自己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万一受到法律制裁的话反而不讨好,有这个时间,为什么不去调查当年的事情,把她交给警察处理?”
言辞眼角眯起轻微的弧度,似乎在笑,面容却清冷,“你以为我没想过吗。”
且不说十多年前的案子调查起来有多困难,哪怕陈清韵主动自首,受到刑罚处理,那又如何,涉嫌蓄意杀人罪的陈清韵就算在监狱里呆上几年,言辞也难以解恨。
她出国不单单是逃离桐城出去学习,还有治病养伤,车祸让她体内多重器官受损,留下不少后遗症,所幸她胆子大没有选择保守治疗,做了各大冒风险的手术,逐渐走向痊愈,也有幸参与国际首场关于冻龄的试验,保住走向衰竭的器官,也缓慢皮肤的衰老程度。
她费那么大的劲在生活里挣扎,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成为一个普通人。
“当年的事情……”陈清韵手脚被绑住但嘴巴是张着,好像生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