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以往的清冷风范,此时的他更家常一些,衬衫袖口挽起半截,看起来随意又闲适。他走到餐厅,让家里厨子做虾馅生煎。
“我要吃牛肉馅的。”时妄嚷嚷着开口。
时怀见看他一眼,“你不是吃过早饭了吗。”
“那我也要吃。”时妄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生煎是做给谁的,他务必要和这个后妈争宠,“她吃什么我吃什么。”
时怀见懒得搭理他。
许久,姜禾绿才收拾妥当,从主卧慢吞吞地走出来。
和昨天来这里的嚣张样完全不同。
现在的她,一个字,怂。
一想到比自己小没几岁的小孩用后妈的眼神看着她,她很容易紧张,如果那小家伙眼神里再带有一种“你昨晚和我爸睡了吧”的意味,她更像找个地儿把自己埋了算。
大早上的,她被时怀见堵在洗手间里做了两次,如果不是因为她喊饿还不知道要多久。
果然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如果昨天晚上老老实实配合的话也不至于第二天挑了那么个旮旯地。
是沙发不够软还是床不够软,她脑子坏了挑挑拣拣磨磨蹭蹭,矫情得制造今天早上的灾难,导致现在腰酸背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