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无辜的小动物杵在原地,“那个,大晚上的……你不困吗。”
“躺好。”
“我是为你着想,毕竟第二天还要忙工作……”感觉到他投来的目光带有深意,姜禾绿的声音越来越低,“算了我不说了。”
裹了裹唯一的尊严毯,她重新坐在沙发上。
乖巧,听话,待吃。
时怀见看她这副可怜巴巴又无助弱小的模样,稍稍动了怜悯之心,走过去,指腹从她脸颊蹭过,“别怕,不疼。”
“我六岁那年,护士给我打针的时候也这样说的。”
“所以呢。”
“但我还是哭了。”她打着商量,“你打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
“我理解你怕打针的心情。”时怀见仍是那般温和语气,“但你要是再暗示我是针的话,待会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
人在紧张的时候要么沉默寡言,要么噼里啪啦一堆话来让自己放松心情,刚才的姜禾绿是前者,现在的她可能发现自己真的要上战场了,绷起的神经很难放松,仍然试着劝退眼前的男人。
“我好渴。”她说。
“……”
“真的好想喝水啊,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