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一旦有人提起的话就像在把快要好的伤疤重新的摩擦,提醒着她这段感情的最初意义。
“倒是说话啊,是不是和时总吵架了?”于诗问。
“如果你因为某件事而感到别扭的时候,你会怎么办?”姜禾绿问。
“能怎么办,要么忍着,要么分手。”
“……就这个吗?”
“对啊,很简单。”于诗耸肩,“有的时候因为纠结一件事,反反复复地去吵架,还不如直接分手,因为某件事情就是会成为你们之间解不开的疙瘩。”
既然解不开,那就拜拜呗。
姜禾绿脸色白了白,握着手机,还是没勇气给时怀见回电。
最终,她决定跟着心里的念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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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盛观的别墅外,劳斯莱斯稳稳停靠。
开车的司机低声提醒后座的男人:“时总。”
外面夜色已深。
车厢里,漫着淡淡的酒气,在后座阖眸养神的时怀见感知到车子停下,捏了捏眉心,“现在几点了?”
“已经十点了。”
十点了,他的手机信息还是空白。
倒不是非要像小年轻那样谈着手机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