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但是她嫁给我就不同了。”仍是那般不以为意的口吻,时怀见淡淡陈述,“她嫁给我,只需要被我宠着就行。”
不论生意场还是情场都不得不落下风的沈西成面对这样的情况,除了胸口难以忍耐不甘,无能为力去做些什么。
毕竟,时怀见说的全对。
“可是。”沈西成突然找到一个突破口,“你把她抢走,就是为了报复我。”
“是又怎样?”
沈西成唇角露出嘲笑,“所以你做的一切就是恶心我。”
“真要恶心你的话,不应该直接抢走陈清韵吗?毕竟,你又不喜欢姜姜。”时怀见了然一笑,“有这个时间,不妨想想,我会只用女人来报复你吗?”
这一句,让沈西成脸色难堪到极致。
这半年以来,让他呕心沥血的是和老美的生意。
一个价值半个沈家的海外工程投资。
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沈西成把大部分流动资金都投进去了,为的就是长短期都可观的利润收益以及国际的口碑。
一直以来对自己颇有自信的沈西成被对方的笑弄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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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楼的窗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