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绿真想扇他。
看在他现在还在温柔细致地给自己穿衣服的份上她还是忍了下来。
“令人费解的是。”时怀见不忘问道,“你哭什么?”
“……哪有。”
“就因为我说你哭的声音可能更好听?”
“我没有!!”
“那为什么?”
“不告诉你。”
又来这招。
这次为了不误伤,时怀见很淡定,“既然不肯说的话,我就一律认为你是爽哭的。”
“……”
她翻了个白眼,伸出手,让他帮忙穿外套,然后又把脚伸到怀里。
刚才挣扎之间袜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时怀见握着她莹白的脚腕,微微蹲下来,帮她细致地穿好袜子。
“你真是太不让人放心了。”姜禾绿没好气地抱怨,“我还以为在这里,你不敢乱动。”
“嗯?”
“下次是不是得在教堂,墓地这种地方,你才能正经一点?”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时怀见帮她穿好袜子和鞋,指尖拢了拢她的碎发,漫不经心地回答,“不一定,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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