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吗?
难道那个时候起,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就纠缠到一起了吗。
她似乎明白一切的根源。
陈清韵到底还是没能被医生赶走。
大部分的医生忙着去制服大脑混乱,逐渐沦入混沌的时参,来不及去管其他人。
“我没有和他说什么话,我只是……问他记不记得我……谁能想到他会变成这样子。”陈清韵仍然在为自己辩解。
走廊的最里端,是被人包围的时参,满身的血,头发凌乱,挽起的袖子内,是脏乱又布满鲜血的粗实手臂,青筋暴起,整个人处于不能自我的状态。
有个医生冷静地说:“这段时间9号病人的病情基本稳定,如果没有激烈的事情和话,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发作。”
没指名道姓,但就是在指责陈清韵。
她好像认栽了,杵在墙边,一句话都不敢吭,只有细看的人会发现,她是在笑。
笑时参现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笑她一切都有机会。
也笑……某个人平白无故地把所有都送给她。
然而,没得意太久。
有人的脚步声传来,步伐轻快,声音不重,鞋跟落地的每一声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