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的疯子,姜禾绿只知道一个,那就是时参。
她见到的时参,是正常的,至少表面看起来正常,至于私底下什么样子,她从护士的片面之词了解一些。
无非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脑子,经常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举动,即使没有电影里经典的坏蛋长相,却依然能把不少小孩吓得哇哇大哭。
姜禾绿心里感叹的同时,又不禁同情,说到底,人变成精神病,肯定是有源头的。时参小时候受过沈家的虐待,那时起,心里阴影再也无法散去。
那边的护士,一边低头写东西,一边继续谈话。
“话说,他和言医生是不是早就认识了?昨天主任跟我讲,自从言医生来医院后,那个疯子就安静不少。”
“言医生一直在国外,两人怎么可能有交集,别胡思乱想了。”
尽管这么说,两个护士还是狐疑地皱起眉头,她们常在医院,大小细节都看在表面,时参从不主动和人搭话,却时常询问言辞,这一现象,本来就值得人怀疑。
抱着不放心的心态,姜禾绿给时怀见发了条短信,问他忙不忙,方便接电话的话,她想告诉他,时参好像出事了。
短信发出去没多久,他主动回电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