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理所当然:“为什么不是今晚。”
“今晚不是不可以……”她没听出他的调侃,认认真真回答,“但我感觉你好凶,我怕你弄疼我。”
亲亲都那么凶,把她呼吸都剥夺走,要是再进一步发展的话,她担心自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第二天早上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所以,还是省省吧。
太长时间没听见他回应,姜禾绿以为他是不是还计较花束的事情,抬头眼巴巴地看着,本来个子就不高,被他往车身上一压显得更矮了,看人时瞳眸还得翻上。
她拉了拉他的衣角,“你是不是想做?”
微顿,她又问:“想做的话也不是不行,我就是担心万一我把你睡了又哪天把你甩了,你这个老男人带着娃来公司堵我找我负责……”
时怀见低眸,淡淡扫她一眼,“再说一遍?”
“……”
好凶哦qaq。
这谁还敢说啊。
姜禾绿默默地垂头,没再吭声,拉着他衣角的手没松开,反而慢慢地移动到他的袖口,用小手指小心翼翼穿入他的掌心,轻轻挠着。
没有留太长的指甲,但她有节奏的挠痒痒似的动作,让男人本就燥热的体内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