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收到了。”
“……”
“回答我,那条短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爽完就跑?”
“不是……”
“头低着干什么,这里是办公室,我就算有套,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明明是否认句,她却听出威胁,如果她再不给出回应的话,他不介意用强硬的。
姜禾绿只能抬眸,缓了很久,才说道:“您把我的腕捏红了,能放开吗?我不会走的。”
这里是公司,她走不到哪里去的。
时怀见松开她的腕。
他没用什么力,是她皮肤娇嫩,碰一下就红。
就像那天晚上,即使是轻吻,也在身上留下不少的印迹,白皙的皮肤上,有很多红红的一小片,一看就是被疼爱过的痕迹。
姜禾绿硬着头皮说:“您也别凶我,慢慢说……我没有不负责任的意思。”
“我凶你?”
她点头,理直气壮地陈述:“鲁迅说过,经常凶女人的男人,十有七八是条单身狗,为人小气,斤斤计较,没准可能会单身到四十岁。”
时怀见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操之过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