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不想。”
“不知道。”
这一次,姜禾绿没撒谎,她确实不知道,作为一个成年女性,对某方面不是没有过遐想,以前陪于诗看片的时候也很明显地察觉到变化,回家洗完澡洗小内内时,上面的黏糊好像没有颜色大姨妈。
得承认不论男女在面对优质的异性对象时,确实很难有抵抗的能力,现在是凌晨三四点,未能得到及时休眠的大脑反而更兴-奋,容易让人做出冲动的事情而不计后果。
时怀见一眼看出她对某些事不解又好奇的状态,轻笑了声:“你没做过吗?”
初吻都是被他拿走的,更别说这些事了。
不过姜禾绿一想到这人连儿子都有了,而自己这样光板着经历,是不是太亏了。
“这不重要吧。”她只说道,有些微恼,“而且,谁说我答应和你做了……”
她胳膊一个用力,想从他怀里钻出去。
本以为自己仗着身子瘦下能像只泥鳅一样溜走,没想到使出那么大的劲,却被男人从腰间覆过的手扣得死死的,她试着去动弹小腿,几番挣扎后,反而踢开了他身上的浴巾。
姜禾绿快囧死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