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问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到他, 同时, 眼神略带同情, 怀疑这人是不是被自己气傻了, 居然连点菜都不会。
发现漏洞后,时怀见把刚才的菜单划掉,面不改色换成正常的菜系。
点完菜, 服务生离开, 房间里很快只剩他们两人。
不知道时妄是不是故意在拖延时间, 上个洗手间需要这么长的时间。
姜禾绿干杵在他旁边,继续小心翼翼地观察。
不论从哪方面来看,她完全都在下风, 那么昨天晚上她究竟是发了多大的酒疯能把一个成年男子扑倒?
“那个……时总。”姜禾绿斟酌一番语气,忍不住好奇心问,“您昨天晚上是不是也喝了点酒?所以神志不清, 浑身无力?”
下一句,她带着一点小委屈,“不然我觉得我不可能把您给……那个了。”
时怀见面无表情:“哪个。”
“就是强上了。”
“你想听细节?”
“……不想。”
算了。
如果真的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反正她不记得,醒来之后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顶多面子上过不去,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