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绿却突然坐了起来,凑到他耳边,小脸认真,“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要吻我,您就是喜欢我。”
他把手抽了出来,淡笑了声,“你漂亮,说什么都对。”
男人刚转过身,发现面前的路,被她的一条小腿,不偏不倚地挡住了。
姜禾绿像个不知事的小孩子,不顾别人感受,又是挡路,又是咄咄逼人地问:“可是我不喜欢您,因为您一开始接近我的时候,意图不正。”
他哑着声回一句:“那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她正正经经地说着,“只是突然想起来,您刚才给我讲了个故事,我还欠您一个吻。”
说着,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身子蹿到他面前,小手抓起他衬衫领下方的条纹领带,迫使他低头的时候,自己抬起下巴,柔软的唇覆在他的薄唇上。
周围温度仿佛一度又一度升高,热得让人寻不到方向。
姜禾绿亲得不太熟练,摸摸索索的,又啄又咬。
不经意地,她再次发现有东西咯人。
这一次,不是皮带。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雪落·费尔顿的手榴弹。
感谢41189638 7瓶营养液。(づ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