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了。
为什么要作死呢。
为什么要挑战极限呢。
现在她不知动还是不动,走还是继续坐着,刚才还振振有词,盛气凌人的小脸蛋,此时红得透透,尴尬得脚指头能在地板抠出三室一厅来。
时怀见看她,一问三连。
“怎么?”
“不说话了?”
“刚才的能耐哪儿去了?”
姜禾绿:“…………”
她抓着他的衣襟,把额头往上面一靠,埋着脸蛋,隔着衣料感受他的心跳和体温,看似心无旁骛:“我有点晕。”
“晕什么。”
晕球……
看她闷声闷气的,好像真的被吓着了,时怀见把她抱到旁边的位子上,像个带小姑娘的老父亲,意味深长地教育:“不用害羞。”
“……”她低头。
“你刚才坐着的硬邦邦的东西是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