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我也应该借着醉意偷偷亲他,结果倒好,我喝大了之后,把鞋子脱了,往他怀里一踹。”
“……你想笑死我?”
“最尴尬的是,我还一本正经地说,来,儿子,给妈妈洗脚。”
“…………”
“我真的不想活了,为什么其他女孩子喝醉都是醉眼朦胧小鸟依人,我就变成了又粗又壮的乡村老大妈。”
姜禾绿小心斟酌着,“要理解自己的与众不同。”
“肯定是因为我带娃上学的时间太久了,所以自我脑补出中年妇女的一出大戏。”于诗越想越恼火,开始推卸责任,始终不觉得是自己喝多酒的责任。
“其实你要是想借醉睡男神的话,不需要真的喝酒,完全可以抿几口酒,以假乱真,在他面前演戏。”姜禾绿提建议道。
“哦,但是已经迟了。”
“我理解。”
“所以,三天后的面试,你自己一个人去吧。”
“……”姜禾绿沉默了会,“和人沾边的事情你们还真的一点都不做啊。”
本来软瘫在床的于诗听到这句,一个激灵坐起来,“什么叫做你们,还有谁?”
还能有谁,时怀见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