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不得烧成什么样。
这个绳子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的,结实又耐操,点了好几次才点燃,散发出难闻的气息。
尽管姜禾绿很小心,火势还是把八宝后脖子的毛烧短一小截。
看着平日里在家嚣张得翻天覆地的八宝,此时安静的不得了,姜禾绿有些心疼,把猫小心翼翼放入猫包里,又收拾一番刚才买的零食,起身就走。
“诶——”时妄在后面喊了句,底气不是很足。
姜禾绿手里拎着东西,不方便开门,准备放下一样再走时,有人提前帮她把门打开。
前方,是低沉的男声:“你要我打火机做什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抬头看去。
和时怀见四目以对。
她眼角有些红,沉默的不正常。
敏锐地察觉到细节,时怀见拧眉问:“怎么回事?”
“没事。”她摇头。
“你欺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