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见只有一两分像,和时妄却有三四分像。
可能是隔代基因的问题?
姜禾绿按住蠢蠢欲动的好奇心,不让自己回头再去看那个奇怪的人。
“不用怕。”时怀见看出她的顾虑,解释道,“他不伤人。”
“嗯?”
“是我大哥。”停顿后,他又说,“精神方面不太正常。”
“这样啊。”
怪不得看着那么奇怪。
可能发生一些事故才变成这样子的吧,不然好好的人怎么会变成精神病。
姜禾绿没有对别人的家事挂在心上的习惯,只是那人和时妄长得像这点,让她比较疑惑。
把八卦心暗搓搓地藏住,姜禾绿还是把重心放在姜父这里。
进病房前,她不忘拉着时怀见一起演示下。
“不用演示,我知道。”说着,时怀见已经握住她的手。
动作自然不突兀,仿佛他们本该就如此。
腕部被他不轻不重地握着,陌生的温感,让姜禾绿不是很适应地紧张起来。
知道这是最基本的操作,她没有拒绝,只能任由他握着,红着脸说:“其实不需要这样亲密……”
“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