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喝了个寂寞。”
“……”
姜禾绿这才注意到他递来的是玻璃杯。
早就被她喝得一滴不剩,后面几分钟纯属在演戏。
姜禾绿讷讷地摸着鼻子,不知该说什么。
“不是说不躲着我吗?”时怀见不遗余力将气氛拉到尴尬最高端,“现在怎么不敢看我了?”
“没有。”
“抬头。”
“……”
“哑巴了?”
“……”
姜禾绿还是不动。
脑子里回荡的,是沈西成的话。
她知道他是在故意诋毁人家,然而时怀见十几岁有孩子以及坐过牢这事是不可争的事实,纵然表面再友好,一个人的过去是永远抹不掉的。
她说的不躲着,不过是看在丰识的面子上,有利益相关的充足条件,就算对方是一头猛兽,她也会当祖宗一样供着、敬着。
姜禾绿的上眼帘始终没有抬起,因为紧张,两只手把被褥抓出不浅的皱褶来。
“不敢看我?”时怀见再度出声。
“……没、没有。”
她一再的不承认,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