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盯着她的小脸,注视许久,“这是打算和我划清界限了?”
“我和您本来就是萍水相逢。”
“所以连声招呼都不打,还把帽子压扁挡自己的脸?”
“……”
他这哪是戳穿。
简直不留一点薄面!
姜禾绿实在不好回应什么,总不能说“刚才真的没看见您”“帽子压扁更好看”等这样无厘头的解释。
默认的话,搞得她很无情,人家帮她这么多次,她翻脸不认人。
她不得不低头认错,“我只是有点害羞。”
“害羞?”他挑眉,“因为昨晚的事?”
“不全是。”
“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做,你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
至于那两个计生用品,完全是个意外的出现,不是他们所左右的事情,没必要为其挂心。
知道他想把话说开,化解矛盾和顾虑,姜禾绿只能顺从点头:“好吧,下次……不会这样了。”
顿了顿,她又强调:“下次我见着您,隔百八十米也会向您打招呼。”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损。
拐弯抹角地损他小题大做。
不远处,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