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心里抱着一丝丝他没听出她声音的可能。
如果听不出,什么事都没有。
如果听出来的话,以后会不会找她麻烦?
说到底,她并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应该不会被他盯上吧,顶多印象深刻一些……
“宁宁啊。”于诗不同于刚才的态度,和姜禾绿一样,改了神态,苦口婆心地劝道,“其实被人弄脏一条裙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于宁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们为什么变脸变得这么快?”
“我不是怂,我是教你战略性撤退。”于诗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反正时妄这个小孩,你以后少惹他。”
小孩之间的事情,没必要牵扯到大人,即使于诗很想告诉妹妹,关于外界传闻时妄他爸蹲过监狱的事情。
一个能在商业杀-戮果断,驰骋不息的男人,捏死她们这群小老百姓跟捏死一只小蚂蚁一样,她可不想为一条裙子牺牲自己的前途。
于诗怂了后,姜禾绿默默来一句:“其实他没那么恐怖。”
刚才说话的时候挺绅士温雅的。
之前帮她开车的时候也不像传说中那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