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托的地步。
燕王妃笑了笑,说道,“不过是做了臣子该做的事情罢了。”随即又道,“御医的意思还是要静养,可是他在家里呆了一个月,说是憋闷的厉害,趁着这次就出来散散。”燕王妃说这话的时候,带出了几分无奈来。
信阳侯夫人道,“世子从小就是持重沉稳,不像我家的楠儿,王妃娘娘是知道的,就没有能老老实实坐下来的时候,一刻也不得安静,真该和世子学一学这些。”
“娘,你又编排我什么?”
王楠今天骚包的穿了一件红色的团花长袍,系着玉带,上面还挂着四五个华丽精致的香囊,很是一派贵公子的派头,笑吟吟的走来,立时就引起其他女眷的注意。
信阳侯夫人看到王楠就头疼,这孩子不知道随了谁,就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弄得到如今都没有说上一门合适的亲事,有家底的瞧不上他,毕竟他是次子,难以继承爵位,然后还不肯努力读书,自己考功名,更不要说他花名在外。
但是那些小门小户的女人信阳侯夫人又瞧不上。
这么一想,信阳侯夫人心中一动,再去看林楚楚,虽然生的有些单薄,但模样却是极好的,性子看起来也单纯,容易拿捏,还是燕王妃养在身边的人,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