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雅看向他,“对与错,是看站在哪个人的立场。”
皇甫凕看着她,“可有些事情并没有对错。你……”
皇甫凕并不擅长说话,所以即使是安慰或者劝解,他都不知该怎么说。他也知道不论是顾长青还是苏文雅,他们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和意志,旁人说得再多,也无用处。
苏文雅强撑着身体写了两封信笺,一封送往锦绣坊,一封送往梅园。
“我累了,想睡了。”苏文雅做完这些便直接下了逐客令。
明明她才是客人,却搞得像在自己的地盘一样。
璎琪率先走了出去。
皇甫凕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走至门口处,“你可还有话要留?”
此话是何意,皇甫凕相信苏文雅心知肚明。
苏文雅双眸微闭,“无话,亦不必。”
不必什么?苏文雅没说,皇甫凕猜到了。
无话可说,也就没有再见的必要了。
没想到苏文雅竟然如此果断与决绝,皇甫凕倒是有些为顾长青默哀了。
低低的嗓音紧接着又从床榻传来,“红梅生性洒脱、正直善良,皇宫这座金色牢笼并不适合她。况且殿下以后位登九五,在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