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征人死,功是将军功。
苏文雅坐在亭中看着火光漫天的夜色,远处的战火声如同在江州城一样激烈、残酷、血腥。
说到底,这些不过都是权谋者的野心造的孽罢了。
东方煜站在远处看着亭内的苏文雅,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品茶,淡然宁静,仿若城外的狼烟烽火与她无关,更仿若身处自己家中,而不是被软禁于此。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来到江南,除了路途中,不管是在江州城还是在铜城,东方煜并没有特别拘禁苏文雅。
虽然不让苏文雅走出自己的院落,可东方煜也没有过分虐待她;虽然安排在苏文雅身边的侍女不少,但那些侍女也只是守在她附近,不会过分监视她。
也许东方煜是笃定苏文雅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也或许是苏文雅在这一路都表现得太过闲适和无害了。
东方煜走上前。
苏文雅看了他一眼,执壶倒茶,“王爷请喝茶。”
东方煜嘴角含笑,眼眸凌厉深邃。
她竟然如此淡然,不是识时务,就是太过隐忍,如同他皇叔一般,表面上温和无害,暗地里等着给敌人致命一击。
“苏姑娘的心性倒是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