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一个个呈上,皇甫雄只是略看一眼,便怒道:“孽障!孽障!”
皇甫冶早已手脚发软地瘫坐地上。他原本以为今日是皇甫凌的难逃之日,没想到也是自己的永无翻身之日。
皇甫雄看着殿中跪在地上的两个儿子,怒声道:“来人!”
“臣在。”殿里禁军统领下跪听旨。
“速去查抄三皇子府。朕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有多少私产,整日里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什么?”
“是。”禁军统领领旨而去。
“父皇饶命!父皇饶命啊!儿臣知错了。”皇甫冶痛哭流涕,磕头求饶。
皇甫雄看着一把泪一把鼻涕的皇甫冶,一脸的痛心疾首,又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皇甫凌。
“你可有话说?”
听到此,皇甫凌抬头看着自己高高在上的父皇,嘴角邪笑:“呵呵呵!有何话说?父皇何曾想起过还有我这个儿子了。我身为皇子,又是父皇长子,自幼受尽屈辱,成年后也只是得了礼部这个闲职。你偏袒皇甫冶,娇惯皇甫凛,放逐皇甫凕,无视我的存在。哦!还有一个,处死皇甫羽……”
皇甫羽!世人皆知华国曾经的七皇子皇甫羽已死。虽说先前陛下在众臣面前放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