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吧!”执剑欲刺向那女子。
女子听闻惊恐回头,手捂胸口,低低轻咳。这次的咳嗽连帽纱上都染了血迹,看来伤得不轻。
黑衣男子提剑上前,女子颤微着脚步向前奔跑。
只是有些事任你算计的再好,也会有突发状况,让你措手不及。
“放肆!什么人?”一侍卫提刀挡在女子身前。
女子连连咳嗽,血迹顺着帽纱涌出。
马车里懒散阴冷的声音响起,“什么事?”
侍卫躬身禀告:“回殿下,有一女子满身是血,挡在马车前。”
车里狠绝的声音响起,“杀了。”
他的语气好像每日里吃饭喝水一样那么平淡;好像他嘴里杀个人跟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好像他的生活里根本就没有“人命关天”四个字。
帷帽下的女子眼珠轮转,思忖道:这人是谁?如此的张扬跋扈,肆无忌惮,视人命如草芥。
她薄唇轻勾,闪身躲过侍卫,直冲马车前。
她身形瘦弱,又灵活迅速,侍卫们还没反应过来,更没人注意到她往马身上飞快地甩了一根银针。
马惊嘶叫,乱踢乱动,连带着马车来回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