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幼习武,怎会身体还如此娇弱?你看起来也不像弱如娇花的小女子啊!”
苏文雅轻笑出声,“你自幼战场杀敌无数,是我们华国的女将军。跟你比起来,小女子我自愧不如。”
薛红梅朗朗道:“那是。我自小便如同男儿一样,习武从不敢懈怠,披甲上阵更是不甘落后,喝酒吃肉也是从不扭捏。现下到了京城,就只能待在高墙深院里无所事事。”
苏文雅一直都知道,京城不适合红梅,她应该是骑马扬鞭,在草原上呼啸往来的洒脱欢快女子。京城,锁住了她,犹如锁在笼中的鸟儿,不得自由。
薛红梅沉默一瞬,又接着道:“自小看着父辈们骑马扬鞭,铁甲银枪,纵横沙场,很是羡慕。只是当后来自己上了沙场,才明白烽火狼烟的残酷,沙场之上的生死一瞬间。那些战场的同袍,身后的百姓,总是时刻提醒你,肩上的责任和重担。每次打完胜战回来,将士们的笑脸,百姓的呼喊,总是感觉很欣慰。只是每当看到沙场上满地的鲜血和尸骨,都忍不住心生悲怆。一将功成万骨枯啊!”说着仰头又是一口酒。
“再回京看到这些不知边境险寒,不懂百姓凄苦,整日里只知勾心斗角、阴谋算计之人,不免让人心寒。”
看着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