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她的预期,她心中的情绪无处可发。但她一直又在尽力排解心绪,免得让身边人担忧。如今来了一个一见如故之人,自是欣喜非常。
绿竹微微一笑。他懂苏文雅,也足够了解薛红梅。
说到底,两个人的骨子里都有一种名叫“自由”的东西。只是苏文雅外表收敛,内里实则张扬。薛红梅外表张扬,内里却收敛。
在这异乡,身为异客,却遇到对的人,实乃幸事。
翌日,门外传来低语声。
“我还从未见过姑娘如此高兴过,姑娘应该没有如此放肆过吧!”
是墨言的声音。
苏文雅刚刚醒来,头痛欲裂,手指轻揉着太阳穴。
“是啊!她很少沾酒。但若朋友在旁,她不介意醉态百出。只愿尽兴,只随本心。”绿竹道。
门外墨言和绿竹正在闲聊,突房门开启。
“说我什么呢?”苏文雅不满道。
“姑娘吃食吗?”墨言问。
“红梅呢?”苏文雅揉着脑袋问。
“在呢。一早便听到你在找我,我还真是幸福呢。”正是薛红梅本尊施展轻功飞来。
苏文雅薄唇轻笑。
“走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