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半年,张扈有次夜宿烟花阁,因常年损耗精力又服用大量催情药物……”
墨宣说到此有些不自然,停了下来。总觉得与丰神俊逸、清雅出尘的公子讲述这些有辱公子的耳朵。
陆子翼唇角勾笑:“我说,墨宣,你身为暗卫,讲述事实,怎还不好意思了。别告诉我,你没借任务之便夜宿青楼酒肆过。”
墨宣沉默不言。这些年他早已习惯陆子翼的口不择言,遇到此情况,最好的办法便是对陆子翼的调侃爱搭不理,这样他才会失了兴致。
果然,陆子翼撩衣一坐,“无趣!你不会以为你家公子多清纯高雅吧!我告诉你,你家公子表面看起来清逸出尘,实则内里也是红尘俗人。不然怎会两次踏入醉香楼?”
陆子翼朝墨宣挑眉。
墨宣丝毫不在意。在公子面前,该讲的话才讲,不该讲的闭口不言,省得最后倒霉的是自己。
“当地的官府案宗呢?怎么讲?”顾长青淡淡道,对陆子翼的话充耳不闻。
“当时查封了烟花阁,不过仵作查验确实是身体亏损严重又因强效药物刺激过度而亡。最后官府撤了查封,以自然死亡结案。我也悄然探访了烟花阁,并无异常,应当不是某些势力的暗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