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衣裳,满身的伤痕,手腕、脚腕上捆绑的痕迹让苏文雅的手抖得不能自已。
怎么能这么残忍?怪谁?到底又该怪谁怨谁呢?皇权之下,谁又能为这些无辜善良之人讨回公道,护以平安。苏文雅没有答案。
一条清澈潺潺的小溪旁,林木葱郁,景色秀丽。
苏文雅便把映红安葬在此处。
墨华不知何时找来块石碑,准备题字。
“我来吧!”苏文雅伸手去要墨华手里的短刃。
用刀刻石需要依靠内力才能刻得清晰深刻。墨华犹豫了一下才递给苏文雅。
苏文雅蹲下身,在石碑上刻字。刚刻了一字,就已消耗了她所有的力气。或者她早已没了力气,凭着意念生生刻了一字,她已累得气喘吁吁,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她内心急切地希望能帮映红做好最后一件事,可是身体偏偏不听使唤,手指颤抖得再也刻不下一笔。
这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她手中取过刀,蹲在她身旁。
轻轻的、淡淡的竹香传入苏文雅的鼻间,令她有些微的清醒。她没有动作,只是定定地看着那只手在石碑上飞快地舞动。
当那只手停下收刀并握住苏文雅的手站起时,苏文雅好像终于恢复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