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了解顾长青的性格,转头对曹毅道:“曹毅,我适才讲我家筝儿心怡你家公子,他就用我夫人的名号来压制我。你说,他是不是心虚。以他这外表看起来清朗,内里沉闷阴黑的性格,说不定对我家筝儿是朝秦暮楚。当着我的面,他对筝儿表现的不在意。殊不知对着筝儿又是什么嘴脸。不然这些年筝儿心里怎么只有他呢?你说对不对?”
曹毅低头不语,对此他可不敢随便臆测,更不敢评断。
“在下已有未婚妻,还请秦大人慎言。”
“哼!是啊。早就听闻京城第一才子顾长青已有婚约,半个京城的名门闺秀都哭晕在闺阁里。就是不知道顾公子的未婚妻乃何方神圣?本公子真是好奇的很啊!”
曹毅暗自赞同。他也是好奇者之一啊!
顾长青淡淡道:“秦大人不必惋惜。以大人之风资,正值而立之年,又任刑部侍郎,以后更是前途似锦。在下相信还是有很多姑娘对秦大人趋之若鹜的。”
曹毅惹不住嗤笑,公子说话总能一针见底。
秦箫气得双眼发红,“你!顾长青。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就不信没人治得了你这刁钻的口舌。话说,我祖父也算是你半个授业恩师,我又长你十岁有余。顾公子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