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吧，这里也没有别人，不用这么多的礼数了。”上官夜有些疲惫的开口。
曲怀依言坐下来看向上官夜，等着上官夜开口。等了许久，上官夜开口道：“这么多年了，朕身边的人越来越少，现在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了。”
“国君身边还有许多的人在，这世上的事情本就是如此，许许多多的人在生命里来来回回，到最后剩下的就只有自己了。”曲怀看向上官夜半真半假的劝慰。
“是吗？可是朕只觉得曾经的人都离开朕了，朕这身边忽然一下就冷冷清清的了。”上官夜闭上眼睛沉沉的说。
“国君重新培养一些人便好了，现在的年轻人也都不差，我们这些老家伙不论从心力上还是体力上都已经跟不上了，也是时候退出这朝堂了。”曲怀目光盯着上官夜，看到上官夜如此模样，心中并无波澜。
在他看来，这些才仅仅是一个开始，上官夜能有今日也全都是因为他的骄傲自大，猜忌多疑。
曾经的许多忠臣被上官夜在这些年里以各种罪名处理掉，身边无人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上官夜心太狠。
“说的容易，培养出自己得心应手的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上官夜沉沉的开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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