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章层层剥笋（4）
曹马的心理密码被解除后，审讯就十分顺利。
这天下午，孙亮对曹马的讯问，一直进行到下班时间。打开话匣子的曹马，前所未有的坦率，问什么，就答什么。有些问题，也有添油加醋的嫌疑。不过，他确实是竹筒倒豆子，直截了当，毫无遮掩的。
“好了，今天的讯问，暂时到这里。作为犯下严重罪行的你，如果想减罪，就要老实坦白交代。你回去后再仔细回想一下，有没有遗漏。今后我们可能还会提审你。”孙亮说。
“好的。我一定配合政府老实交代，争取减刑，宽大处理。”曹马说。
审完曹马，孙亮也感觉到几许疲惫。他走到盥洗室，用凉水洗了一把脸，又泡了一杯浓茶，坐在办公桌前陷入沉思……
截止目前，这起跨国拐卖儿童案件，案情已经基本清晰——
由一伙地下人口贩卖的跨国集团所精心策划的拐卖儿童案，横跨数国，涉及到数十乃至上百人。
案件的核心，就是把孩子当做商品在数国流动，以高额价码销售给急缺孩子的富裕家庭；或者是卖给地下色情场所，以及热门景区作为残疾乞丐，甚至有可能作为地下器官移植黑市买卖市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