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普尼尔涅夫说。
“是直接回华城了？”小胡问。
“不知道。我反正只负责收货，看管货物。其他事我不清楚。”普尼尔涅夫说。
“那个叫谢尔盖的，是什么人，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小胡问。
“哦。我们是做生意时认识的。这个谢尔盖，生意做得很大，认识的人也很多。我帮过他，他也帮过我，就这么回事。其他，就不了解了。”普尼尔涅夫说。
对普尼尔涅夫这些生意人来说，生意上能够做到互通有无，互相帮衬，不诓骗对方，基本就可以算是朋友了。
“他是俄罗斯的哪里人？多大年纪了？”小胡问。
“他好像是圣彼得堡人。但做生意全国都跑的。年纪嘛，好像不小了，比我大很多。我三十五岁，他至少也有五十多岁了吧。”普尼尔涅夫说。
“谢尔盖是做什么生意的？”小胡问。
“他做生意的路数很广，什么都做。只要赚钱他就做……”他说。
“不像我，只会做套娃生意……我的家乡在莫斯科的谢尔吉耶夫镇，那里是盛产套娃的地方。据说1890年时，有个叫马留钦的画家，见到一套日本七福神的玩具，最外面是秃头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