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让我想一想。”崔经理皱着眉毛，像是在回忆。
“好像公司成立之初，有一个叫做练子的大学生到她那里工作了几年。刚开始，被莉娜视为宝贝，骨干，但后来不知怎的，两个人闹掰了，练子辞职走人了。她就是华城人，上的学校，也是一所不错的学校，学的是商贸英语专业。小姑娘长得很秀气，也很讨人喜欢，做事也很实在。”崔经理回忆起来这个名字，便写在一张纸上。
“她比莉娜小不了多少，大概1983年生的吧。”
接着，崔经理陆陆续续又回忆了两三个人。只记得名字，不知道他们后来到哪里谋职或如今在什么地方了。
“毕竟，莉娜独自运营公司后，和我的联系就中断了。”崔经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