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梁云笑着转了个圈，“不过，对不起小韵，我还是要离开一阵。”
“为什么？我给你筹的功德还不够，你要去哪？”
“不知道，不过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需要的东西记得带齐，透风报信的事儿就用手机吧，或者路上随便拉一个小鬼发展发展下线也好。”
“不要。”龙小韵拼命地摇着头，“你说过的要跟着我，不要离开好不好？”
“不行啊，抱歉了，到最后也没能帮到你什么，还让你为我伤心，对不起，小韵，开心点，相信我们还会见面。”
“不要，不要走，梁云，不要离开我，梁云！”
昏迷中，龙小韵不停地唤着梁云的名字，苦苦恳求。
方婕抹掉眼泪，唤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