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得一拽,把谭母拽了起来,紧紧扣住她的手臂,漠然开了口:“妈,就冲六岁那年你淋着雨被我去诊所,我还叫你一声妈。”
“谭凯的事我爱莫能助,我也没想过要帮他,但是我可以每个月给你一笔生活费,以后别再住那个破房子,去养老院吧,我会替你安排,我先走了。”
说完,谭苗苗把衣兜里最后剩下的张名片给了谭母,没再多说什么,径自离开了。
“呜呜……”
谭母紧紧握着那张名片,靠在墙壁上哭出了声,最后一丝希望终究还是破灭了。
大约过了好几分钟,耳畔再度荡起了高跟鞋的吧嗒声,谭母喜出望外地抬起了头。
来人果然是谭苗苗,她又回来,这次手里多了个冰袋。
不待谭母开口,谭苗苗将冰袋摁在她额头上,毫无波澜地开了口:“不要去寻短见,好好活着,如果想见球球就打我电话,你应该还没见过他。”
“我……苗苗,我对不起你。”
谭母又跪下了,这次她没有哭,而是有些心虚。
“你干什么?起来。”
谭苗苗伸手去扶她。
谭母没有起来,而是掏出来一天项链,没底气地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