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何时受过这种气,她的身形晃动,便要载倒,可奈何衣领被廖夙梵拎在手里,想倒却又倒不下。
妈妈被扇的有些懵,百里辛又是一巴掌甩上去,接连甩了四五巴掌,百里辛才冷声道:“可是清醒过来了?可能开口讲话?”
说也奇怪,百里辛这几巴掌扇下来,她还真没了方才的慌张。
眼看事情已经瞒不下去,妈妈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点头道:“清醒了,清醒了。”
百里辛冷冷扫了她一眼,“那就坐下说话。”
廖夙梵听了,手上一个用力就把妈妈按在了石凳上。
这外面的雪还在下着,石凳上早就落满了雪,冰寒彻骨。
妈妈虽然穿着厚厚的棉袄,但架不住天寒地冻,还是被冻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那男人你可是认识?”百里辛将装着牡丹姑娘尸骨的外套放在妈妈眼前,道,“对着牡丹姑娘好好说,若是有一句假话,你自己可就要掂量着了。”
妈妈想起刚才看到的凄凄惨惨的牡丹魂魄,心中更是惶恐,赶紧连连点头:“我说,我说。”
“那人是我翠烟楼的一个常客,是城东王家的王老爷。那日也不知怎么了,半下午的时候,王老爷满面凶光,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