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收了你这最后一场,阿泽就金盆洗手了。”在场有人说。
“你放了我,我就放了她。”
“她是谁啊?管阿泽什么事吗?”
陈莫泽的目光转移到贝呦脸上,一个小姑娘的身体哪里受得了一个成年男性的禁锢。
隔着叁米元,他清楚地看见了贝呦脖子上的手指勒痕,通红一片,映在白皙娇嫩的皮肤上异常显眼。
贝呦挣扎间突然想到,上一次在酒吧有人对陈莫泽说的话,最后一次就饶过他。
刚才又听见有人说最后一次就金盆洗手,正巧被她碰见了?
她费力的睁大眼睛看着陈莫泽,紧抿的双唇,眉梢被戾气环绕着。
她抬起手朝他摆了摆。
陈莫泽一愣,什么意思?别管她了吗?
贝呦呼吸变得艰难,张开嘴喘着气。
陈莫泽弯腰拾起脚边的木棍,他垂眸看着地面,冷冷的说:“你们退后。”
“阿泽。”
“退后。”他吼着,眼底布满猩红血雨。
“陈莫泽,你靠近一步,我就掐她一指。”欠债人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贝呦脸上的痛苦刺入陈莫泽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