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天阳门的祭奠方式不可谓不压抑,全程无人说话,只有自发的仪式和奏乐,甚至连像样的祭文都没有。
但天阳门所有强者悉数到场,不论修为,俱都披白,这本身又胜过了千言万语。
感受着一众弟子逐渐低落的情绪之间,似有一种说不出的纽带在不断的加紧,谢远隐隐明白了什么。
可是然后呢?
修道之人,不当遗忘过往,但更重要的却是向前。
这般过度压抑的气氛,对心境可不是什么好事。
就连以往一贯快活轻松经常被张青木毒打的田胖子,此刻也是泪眼婆娑,竟是还不时的抽泣,双眼肿的跟桃子
忽的,谢远感觉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大殿前方。
原本空着的两把座椅上,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两个人。
一人坐,一人站。
坐着的是二长老齐天盛,似是感觉到了谢远的注视,他平静的看了过来,冲谢远微微点头。
站着的是蒋天明,他面无表情,负手而立,眼神深邃,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歌声渐渐隐去,越来越多人察觉到了场上的变化,不禁暗自诧异。
即便许多人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