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峰。
谢远脚步一顿,瞬间明白了什么,眼神有片刻的闪动。
他从储物戒之中扯出一块白布,包裹在了右臂上,这才继续往前。
越是临近大鼎峰,人流越是密集,大部分人都是茫然,但也有少数人已经提前知晓,他们也如谢远一般,或在额头或在手臂包裹了一圈白布。
那些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弟子,渐渐也明白了什么。
撕拉!
到处都是扯破自己内衬的声音。
谢远没有特意加快脚步,就这般混合着人流慢慢的往山顶挪动。
等谢远来到山顶,入眼之处,到处都是白绫。
没有多少人闲聊,也没有人好奇的打听,所有人都是面色沉重。
能被天阳门以如此规格祭奠的门人,本就不多。
无论那个陨落的人是谁,都意味着天阳门又失去了一个真正的精英。
大鼎峰的主殿之前,一字排开放了八个座椅。
此刻除了正中和右二的两把座椅无人,其余六个座位都已经有人入座。
大长老殷素、三长老莫闲、四长老唐东、五长老萧远、六长老马某人、七长老陈知秋……
除了门主蒋